杜珮如
心得:
給Sakinu爸爸的一封信
本週國超老師邀請到Sakinu爸爸來靜宜說故事,我聽見許多我要學習的精神,其中有些事我已領略於心,有些事我還正在努力。這場演講其實稱不上是一場演講,更進一步的來說,這是家人和家人之間的對談,其中包含的是Sakinu爸爸希望我們學會的事。
Sakinu爸爸分享的事讓我覺得有趣,但另一方面卻又帶著悲傷的氣息,這是我的感覺, 用生命中記憶的風景和我們說故事,不管是「朽木不可雕也,但是可以種香菇」、「酒沒有問題、是人有問題」、「太陽被山給吃掉了(鬼界)」和「出去是死、待在部落也是死」等等,Sakinu爸爸要說的不僅僅是用不同的角度欣賞自己,更大的是─鼓勵我們在這個社會上雖然有許多困難的挑戰,但也都需要我們自己去挑戰,要有嘗試的”勇氣”。
在分享故事的過程中,Sakinu爸爸還向我們提到,未來的我們需要的有3點,第一、要有盡全力的野蠻力第二、擁有賈伯斯的頭腦第三、擁有不可以被取代的特質。在現在的社會,就像Sakinu爸爸所說的,許多小孩子都被大人給慣壞了,不懂的什麼就叫做努力,但我和Sakinu爸爸一樣相信,這不是他們的錯,畢竟他們還有好多事要學,有些事他們總有一天一定會學會,但還得須要有人教會他們。
在演講的過程中,有幾度我很想掉淚,就像是法拉告上次的小魯凱音樂會一樣,Sakinu爸爸用最單純的心,接納我們,把我們當作家人,在我的想法中常常覺得─世界為何這麼邪惡,讓我們所愛的人受苦受難?當一個人被社會和世界隔絕在外時,到底是什麼動力讓他繼續願意嘗試愛這個冷漠的世界?我不得不為這份力量感動,一顆最單純的心就這樣倔強的跳動著,直到讓我看見他。在打這封信時,我忍不住掉下眼淚,為的是這些受到不公平對待的生命、為的是知道實情,卻還是選擇忽略的人們心痛。
很多時候,我很願意去守護我所愛的,但卻會被無能為力的自己給打敗,我問我自己:如果我真的什麼都無力改變,那是不是我願意繼續去愛就夠了呢?這樣似消極的努力,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被允許、我不知道在別人眼裡看起來是不是偽善,但我卻選擇相信自己,做自己如果還顧及別人的眼光,那有一天我一定會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
這個社會的矛盾在我成長的過程中給予我無數的傷疤,讓我看見隔閡、冷漠與無奈,讓我覺得自己可能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被永無止盡的被痛苦吞沒,但也讓我看見許多為愛奮鬥的人,這些人讓我感動,讓我覺得世界並不是完全的沒有希望,有一些人還是努力的散發自己的光輝,就像我一樣,懂得為自己的堅持做努力。
「
在這場演講中薩可努說到了自己的許多小故事,一開始便說了他算是隔代教養長大的,由於爸媽每次在喝完酒之後都會打架,不過他是用一種很輕鬆詼諧的語氣來講的,而他也說了並不是酒的錯而是在於喝的人,我們是要變成喝了酒會打人的人還是不會打人的人都在於我們自己。
接著他也說到他的爸爸在六零年代時跟其他原住民一樣都開始去做遠洋漁業的工作,他還很開玩笑的說很希望他爸就這樣不要回來了,而其他的原住民小孩也是,只要父母的關係不好就會希望自己的爸爸趕快去做遠洋漁業的工作。薩可努本來很希望他媽跟他爸離婚,但他的媽媽說了一個家庭是要靠人來維持的,在那三年的期間裡,由於過去沒有手機、網路的年代,聯絡只能透過書信、電報或是錄音帶,而他的爸媽透過錄音帶還傳達對對方的思念.這是現在的我們所無法想像的感受,我們只要手機一撥便可以馬上地和家人通電話,而像我目前雖在家鄉外地念書,不過一個月便能回家和家人團聚一次,這種離別三年又是連絡不便的感覺時我不能想像也不敢去想的事。後來在薩可努爸爸的遠洋漁船回來時,他媽媽以及其他部落或不同族的女性,從東部一路顛簸的坐車來到高雄港就是為了見久違的另一半,每個族的開心、慶祝方式都不盡相同但同樣都是那群等待著老公終於能夠回來的心。而薩可努就說了一句很感傷的話"看到老公的老婆很高興的抱在一起,沒看到的就等貨卸完之後去拿身體,沒拿到的就是出去還沒回來"而他所還沒回來的背後含意真的很心酸,這個"還沒回來"就等於是永遠不會回來了,但家屬卻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所等的人只是還沒回來而已。
另外他也講到了在他還沒當上警察之前,他不過是一個打臨工的工地員工,不過在遇到了過去的同學並對他說了"要一輩子摸筆還是一輩子摸鐵鎚"之後他努力的考上警察,其實在這當中我感覺到一種社會上工人階級的人都有一種一輩子無法翻身的機會,而實際上我們現在的各種制度對於較底層的大眾都是屬於較不公的感覺,而我們青年一輩的人在工作上,做的並不比過去少更或許做的還更勤也跟辛苦,但我們卻一直無法順利的存到錢,在我們整個社會的結構已經完全的失衡,變得只會有錢的更有錢,沒錢的只會更加貧困而無法翻身。
在薩可努當上警察時事作鎮暴警察的工作,剛好那時候是原住民要抗爭關於土地及正名的一些議題,結果他就在一次原住民的抗爭中是擔任拿盾牌的鎮暴工作...在他面前的事他弟弟跟鄉人,他被說"你站錯邊了吧"在聽演講時其實全場都笑出來了,不過想起來是一種蠻諷刺也蠻無奈的感覺吧。原住民在過去的年代中被賜與漢名,賜與這是一種美化過的說法,對他們而言是一種剝奪他們所有的精神及他們名字的意涵,原住民的漢名大多沒有其意義連姓什麼都是由戶政所的人隨意分配,這像是一種殖民的感覺,台灣在過去日本殖民統治時期也曾被要求改日姓,這兩種所帶給我的感覺和意義是相似的,都是一種民族想要完全統一的行為。不過在現在原住民能夠擁有自己原本姓氏的時候,薩可努並沒有為他的女兒取原住民的姓名,他依舊只為她取了漢名,他認為很多的原住民現在只是血統上是原住民,並不配他所擁有的那個姓名。薩可努希望她的女兒能夠是自己體認到自己原住民的文化及價值所在,並能夠瞭解到擁有原住民姓名的價值之後再自己從內心自發性的希望能夠改回自己原本的姓名時在讓他的身分證上是以原住民的姓名為自豪。
另外他分享到他每次的暑假都會帶五個小朋友去山上住一個月,他就覺得他們原住民就只輸在腦袋比不上漢人,可是就這點他們就變成了弱勢,而漢人有優勢,不過到了大自然之中就完全相反,我們漢人的小孩已經缺乏了勇氣也失去了野性,在黑暗中我們無法順利地走路在森林中我們無法放鬆我們的心。薩可努說了一個很有趣的話-大自然很無聊 !不過他所要給我們的意思應該是要我們能學會獨處,在一個環境之中很無聊的時候我們才會想著我們要幹什麼,而大自然給我們的感受為什麼是很無聊,這或許是因為我們在現在生活之中,充滿了聲光效果及目眩神迷的各種誘惑之下,到了大自然之中我們便無法適應那種感覺而會有很無聊的想法出來。
在這場演講之中,薩可努分享了許多的故事,而他也是一個很會說故事的人,每一則故事背後之中所含的意義在聽完演講之後再細細的回想便會發現,而他能夠以生動又幽默的方式來演講真的能夠讓我們深深的印在腦海之中。
賴柔伊
心得:
藉這次演講的機會認識了sakinu,了解原住民的一些文化,聽了好多他的故事。他的台東太麻里香蘭部落,排灣族名叫「亞榮隆撒可努」,亞榮隆是雷聲的意思,撒可努是家族名,有萬物生生不息的意思。漢名叫戴志強,原來原住民的姓氏由來這麼有趣,有的是鄉長的主意,鄉長姓什麼全村的人都姓什麼,還有依照報到時間不同而不同姓,出現同一家族竟然不同姓的現象。他是位警察,看到同學穿著警察服在指揮交通,簡直羨慕極了,就跑去考警察學校當警察。說起小時候的故事,他小時候喜歡和爺爺奶奶在一起,不喜歡和爸媽在一起,因為爸媽喝酒後就會像打仗一樣,但是爺爺奶奶喝完酒就開開心心的唱歌還會說故事給他聽,他說「不是酒的問題是人的問題」這句話說得太有道理了。他還以詼諧的方式講爸爸跑遠洋的故事,聽得出來是他心裡的痛。但是他爸爸卻也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因為他教他很多道理,從他教小孩的方式,沒帶課本回家就不要去上學,到他蓋了一間獵人學校。聽他說他是怎麼帶獵人學校的小朋友的故事,訓練他人不要怕森林的黑,要有勇氣,要勇敢,在山裡面生活。我好羨慕他的女兒們有個這樣的爸爸,放假帶他們到山上生活,還讓他們長大以後自己決定是否自己是原住民。如果可以我也想去獵人學校學習,雖然我怕黑怕鬼,經過訓練我希望可以學會勇敢,有勇氣,可以與大自然和諧相處。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原住民的精神,不畏懼山和森林,因為那是他們的家。因為被愛所以知道這世界充滿著愛,他把不是原住民的都當成是自己的家人一樣,所以我們也要把原住民當作是自己的家人一樣愛,同樣都是台灣人,不應該劃清界線,應該要和平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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